记性，忘记恭喜顾先生儿女双全了。先出来的是哥哥。”
顾卫东愣住，久久反应不过来。
“有没搞错？之前不是说两个都是儿子？”
主任笑了笑：“我记得我当时是跟顾先生说，一个确定是男孩，但另外一个看着不清楚，挡住了，从侧面看猜是男孩，不能保证一定准确。
再说了，今天这手术室就沈珍一个产妇，怎么可能抱错。”
主任指着顾卫东刚刚看的孩子说：“这是哥哥，这是妹妹。”
顾卫东探头看了另外一个孩子，那孩子说来也凑巧，没哭，刚好就这么睁开眼睛，嘴角无意识地笑了，看得顾卫东的心里那个柔软，忍不住开口。
“还是女孩漂亮。”
沈放都无语了，就没见过这么双标的人。
他两个孩子都看了，都一样丑。
倒是宋吱，看两个孩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。
她最羡慕别人能生儿育女，更何况沈珍还生了两个。
顾家老爷子在古玫玲的搀扶下，颤颤站了起来，走到跟前看两个孩子，顿时眼眶湿润。
顾卫东看完孩子，想要进去看沈珍被主任拦住了，说要进去得消毒，不然可能会让产妇伤口感染，让顾卫东再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