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留点德吧！给肚子里的孩子积德！”
沈珍闻言，眸光铮铮与宋吱奶奶对视，声音掷地有声。
“我近日来，秉公办理，就是为肚子里的孩子积德！”
宋川听了这话，笑着耸肩：“好啊！我就来看看，你们如何秉公办事！我这就去叫艾丽出来！”
顾卫东这人心思缜密，看宋川这副反应，面色变了变。
这人从刚开始派出所的同志上门就好似有预感一样，淡定得过分，一点也不像犯罪分子。
他这么冷静去叫艾丽出来，只能说，他并不怕艾丽会说出什么。
不一会儿，已经换上干净衣衫艾丽缓缓走了出来。
即便换了干净的衣衫，但依旧掩盖不了脸上乌青。
额头肿起好几块，青红交接，嘴巴破了，嘴角也肿了，两边脸几乎没有一块肉是可以看的，都是伤痕。
她低着头，双手揪着衣摆，唇瓣发颤着。
沈珍看了艾丽一眼，心口就拧了起来。
她下意识上前，撸起艾丽的袖子。两只同样布满乌青和鞭痕的手就这么猝不及防展现在大家面前。
有的伤口是刚刚打的，还渗着血珠子。
这是什么样的禽兽能干出来的事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