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底专不专业。
一番折腾下来,宋吱就说要回去。
沈放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,套上鞋子,走路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。
刚走出房门,正好就碰上顾卫东出来端洗脚水。
他斜瞥了沈放的腿,冷哼一声:“没用!”
沈放唇瓣抿了抿,最终一句话都没说。
真的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他的脚底被按得是真疼,疼到怀疑人生那种。
现在走路,都觉得鞋子底好似有什么东西,扎人得很。
沈放忍着脚底的剧痛,把宋吱送回了新房子那边,而此时城里,宋川正站在陆家门口,抖着腿,等陆先生出来。
好半晌,陆野的父亲才慢悠悠走了出来。
宋川赶紧扔掉嘴里的烟,笑嘻嘻地躬着身子和陆父说话:“陆先生,我是来跟您汇报乡下的情况的。您上次把我给捞了出来,让我好好搅乱沈放、我那多事的二哥一家子......我现在就来跟你说说那个情况。”
陆父想起被秋实拍了一下脑门,仍卧病在床的妻子,心里头也有气。
“说吧,你把他们都怎么样了?”
宋川勾起嘴角,说:“我把秋实给送去外地的。她现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