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是拿种家弟子和我汉家男儿的性命去冒险。
别怪我到时候不帮他。”
种诊陷入到了沉默,没有言语。
曹湛倒是洒脱,“我爹说了,叔父既然知道那一片地方,那就知道那一片地方的门道。我曹家已经有了一片基业了。那我曹家就不应该贪心。
我爹说,叔父怎么说,我们只管听着就是。
到时候叔父给我们曹家在上面留一片地方就行。
我曹家子弟足够多,东天竺显然不够分。”
一个一直在旁边吃东西的清瘦汉子仰起头,冲着寇季一笑,道:“我们国主说了,少爷说啥就是啥,说少爷肯定不会让他吃亏。”
清瘦的汉子显然是张元的人。
也只有张元才会称呼寇季为少爷。
除了曹湛和清瘦的汉子表态了以外,其他人并没有言语。
显然他们各家都有自己的打算。
寇季沉声道:“我既然指点你们各家找到了哪一处地方,那就没有独吞的意思。我希望你们将我的话带给去给你们各家作主的人。
那一片土地上既然有人。
也充满了危险。
去的路上又充满了风险。
那我们就应该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