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严格的讲,包拯只能算是我门生,不能算是我学生。他虽然称呼我为先生,可我并没有传授给他什么学问。
像是寿王、王安石、曾巩、苏景先、苏轼、狄咏几个人,才算是我学生。
唐介倒是去我府上拜会过,但也仅仅是下官拜会上官,求指点而已,并不算是门上客。
我寇府门槛高,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我寇府的客人。”
王曾吹胡子瞪眼的道:“老夫不管他是你门生还是你学生,你教唆他谋害老夫,就是你的不对。”
寇季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了王曾一眼,不解的道:“教唆他?谋害你?如此大的罪过,我可承担不起。你身为刑部尚书,应该清楚大宋刑律,教唆他人谋害别人性命,那可是大罪。意图攀咬诬害朝中重臣,也是大罪。”
王曾恼怒的喊道:“老夫今岁六十有六了,早已不敌当年了。精力也没当年旺盛了。你教唆者他,没日没夜的找老夫,害的老夫是吃不好睡不好,即便是回到了府上,他也能找上门。
他扯起老夫的袖子,一聊就是一宿。
老夫的身子骨哪扛得住?!”
寇季挑着眉头道:“年轻人向年长者求教,有问题吗?”
王曾吹胡子瞪眼的道:“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