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这话,少年人拱了拱手,匆匆离开。
王安石不咸不淡的道:“年纪轻轻,就学会了趋利避害,难成大事。”
曾巩笑着道:“还算有点良知,不算太坏。”
王安石冷哼一声道:“表里不一,不可深交。”
曾巩愕然的看向王安石,“介甫如何断定的?”
王安石果断道:“你我若不是先生的学生,他绝对不会主动凑上来跟我们交谈。要知道,我们比他早入门一年。
课业早就超过了他太多太多。
他不跟那些同科的同窗相交,反而经常找上你我。
你说说他到底是为了什么。”
曾巩迟疑着道:“听说他在同科中名列前茅,算是少有的英才,以你我的名声,他过来跟我们相交,也很寻常。”
王安石哼了一声,道:“每次见到你我,他只会挨着你,却不是我。”
曾巩闻言,略微愣了一下,缓缓点头道:“如此说来,他跟你我相交,确实不是真心的。”
说到此处,曾巩顿了顿,盯着王安石道:“不过你确实该勤洗漱。”
王安石挠了挠头,苦笑道:“一忙起学问,哪有时间……”
曾巩认真的道:“先生是一个很爱干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