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的增添兵马,吃空他们手里最后一颗粮食。
他们已经饿的皮包骨头了,你们不想办法让他们填饱肚子,反而用尽了手段防止他们从你们手里抢东西吃。
然后将他们压榨干净以后,坐在自己府上自爱自怜的说一句‘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’?
杜少陵若是知道你们将他的诗用到这种地方,他一定不会割了自己的舌头,一辈子也不说一个字。
免得你们玷污他的名声。”
王曾已经觉得自己眼冒金星。
寇季盯着王曾道:“现在,我要去做你们不敢做的事情,我要去喂饱那些百姓。你们不帮忙也就算了,为何还要拦着?
难道真正吃那些百姓的肉,喝那些百姓血的是你们?
那些所谓的豪门大户,只不过是帮凶?”
王曾以袖掩面,再也没跟寇季说一句话,跌跌撞撞的窜上了自己的马车,吩咐着车夫速速赶车离开。
今日寇季一番话,对他刺激太大了。
他王曾一生做事都无愧于心。
他自认为官这些年,做了不少有意于大宋的事情。
可当寇季一席话说完,他才清醒,才明白。
他这些年做的那么多事情当中,能拿出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