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还是听寇相的吧。
听寇相的能活命。”
鸿胪寺少卿沉吟了一下,点头道:“上官言之有理……此次跟交趾人交涉,寇相才是主使,我们只是从旁协助。
他不动,我们也动不了。
回头王相和蔡相问起此事,我们就这么说。
王相和蔡相若是理解我们,我们也算是度过了一道难关。”
鸿胪寺其他人跟着纷纷点头。
“各自会班房歇着,派人在门口盯着,一旦寇相醒了,立马到此处汇合。”
鸿胪寺卿叮嘱了一番。
鸿胪寺上下齐齐点头。
他们相互拱了拱手以后,各自回到了各自的班房。
鸿胪寺卿没有离去,他守在了寇季睡觉的公房外。
寇季一睡就是一个半时辰,睡饱了以后才幽幽转醒。
一出门就看到了鸿胪寺卿坐在自己房门外打瞌睡。
“你这是作何?”
寇季随口问了一句。
鸿胪寺卿猛然惊醒,起身道:“寇相,您醒了?”
寇季疑问道:“你为何不去休息?”
鸿胪寺卿干巴巴一笑,“下官睡不着。”
寇季摇了摇头,没有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