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我不点头,吕公著根本没办法通过漕运将粮食运到江宁府。”
寇季听到这话,笑着问道:“官家是怪我指使镇南军了?”
赵祯摇头,感叹道:“别人都怕你重新掌军,朕却不怕。朕虽然收了你的兵权,但你的手书,在枢密院和兵部依然有用。
只是没有了枢密使的名头而已。
朕只是觉得,明明是你率先出手的,却非要把名头推到朕头上,朕不答应。”
寇季笑着点了点头,道:“其实臣也是觉得吕夷简好用。所以出手帮了一把,想让吕夷简多撑一会儿。”
君臣二人对视了一眼,放声大笑了起来。
有人帮他们受累,那种感觉,舒爽的难以形容,心里格外的痛快。
君臣二人笑了许久,让门口守门的陈琳很尴尬。
赵润站在陈琳面前,古怪冲着房内打量,不明白他父皇和他先生为何笑的如此痛快。
那感觉,就像是两个做了坏事得逞的人,在放肆大笑。
陈琳干咳了一声,提醒赵润道:“寿王殿下,官家和寇季有要事相商,您不如先找个地方去歇息,等一会儿再来?”
“在商量什么?”
赵润挑着眉头疑问。
陈琳干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