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自己人。
真要是对自己人动手,老夫也会犹豫很久。”
寇季微微挑起了眉头,试探的问道:“所以你没把我爹当成自己人?”
寇准脸一瞬间就黑了。
“总之,你可以把事情做绝,但是老夫必须留下一份香火情分。所以老夫必须离开汴京城。”
寇准瞪了寇季一眼,语气生硬的喊了一句。
寇季叹了一口气道:“可您的身子骨,经不起长途跋涉,文昌学馆可是您的心血,你应该也舍不得丢下。”
寇准瞥了寇季一眼,淡淡的道:“老夫的身子骨,好着呢。”
寇季一脸不相信。
寇准哼了一声道:“老夫的病,一半在身,一半在心。老夫是什么性子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以前被人陷害,跟人勾心斗角,每日里大动肝火,郁气难消,久而久之自然就病了。
如今脱离了樊笼,潜心教书,修身养性。
身子骨自然就好了。
虽然比不上年轻的时候,可比天禧年间要好了不少。”
说到此处,寇准从鬓角拽下了一撮头发,从中选出了一缕,在寇季面前晃了晃。
“别觉得老夫上了年龄,身子骨就不行了。”
寇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