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坐在衙门里享富贵,反而时常奔波在田间、牧场内,帮着百姓劳作,了结河西的变化。
时间长了,手上自然有了裂纹,脸上自然多出了一些被风沙吹出的紫印。
寇季请范仲淹坐下以后,感慨道:“希文,我将你放在河西受苦,你可怨我?”
范仲淹在去河西之前,已经在汴京城的朝堂上混出了名声,他若是留在汴京城,自然能轻轻松松的享着富贵,轻轻松松的升官。
寇季将他留在了河西吃沙子,自然比不上在汴京城做官舒服。
范仲淹听到了寇家的话,失笑道:“先生说笑了,学生此前在汴京城,虽然有一些小名声,但都是先生提携之功。
以后如何做官,学生心里只有一些模糊的想法。
此去河西,学生虽然受了一些苦,但心里模糊的想法却逐渐的清晰了起来。
如今学生已经知道了如何为官。
若是没有去过河西,学生恐怕还不知道如何当百姓的父母官。
如今学生已然明朗,心中的疑惑去了大半。
这一切皆是先生的功劳,学生怎敢埋怨您。”
寇季听到这话,缓缓点头,“你不埋怨我就好。此次朝廷开恩科取士,官家点了我为恩科文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