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条路,找官家去服软,兴许官家会看在我们识趣的份上,放我们一条生路。第二条路,殊死一搏……”
潘夙刚说完话,石元孙就叫了起来,“服软,服软管用吗?他摆明了是不想放过我们,我们服软,还不是任他宰割?”
“可是我们殊死一搏的话,很有可能会步符家后尘……”
有人犹犹豫豫的低声说了一句。
石元孙瞪起眼,恶狠狠的道:“符家岂能跟我们相比,符家一家之力,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朝廷的兵马。我们不同,我们数家联手,一定能给朝廷一个惨痛的教训。
我们搏一把,纵然是输了,我们也不冤。
我们若是不搏一把,向他服软,最后只能无尽的悔恨中被他折磨死。”
众人脸色难看,沉默不语。
石元孙恨铁不成钢的喊道:“我们搏了,未必会输。若是赢了,我们能得到的,远比想象的要多。”
潘夙阴沉着脸道:“我们还能影响多少兵马?”
石元孙以为潘夙被他说动了,急忙道:“明里暗里加起来有二十万之多,算上王家的广信军的话,有二十五万兵马。”
潘夙侧头,看向了石元孙,诧异道:“你说服王德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