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族人和门人。”
曹佾听到了曹玮的话,果断点头。
他确实是这么想的。
曹玮感叹道:“但我曹家要那么多族人和门人有何用?”
曹佾一脸愕然。
曹玮叹气道:“我大宋顶鼎数十年,不光是皇家养了一帮子的蛀虫。我们各家也养了不少蛀虫。皇亲国戚们不思进取,仗着皇族的十分,在大宋胡作非为。
我曹氏的一些门人、族人,亦是如此。
他们仗着有我曹氏在背后为他们撑腰,就在外面胡作非为。
非但没有帮我们曹氏做任何事情,反倒给我曹氏招惹了许多麻烦。
眼下,我曹氏的闺女在宫里统领六宫,我这个一等公也还活着,所以他们惹多大的麻烦。
我曹府都能想办法补救一二。
所以我曹府不怕他们惹出的麻烦,养着他们就养着。
可一旦我故去,我曹氏的闺女失宠。
养着他们就是个麻烦。
因为他们不仅不能帮我曹家,反而还会用无数的麻烦,将我曹家拖入到泥潭里,直至身死族灭。”
曹玮盯着曹佾,推心置腹的道:“官家惩治皇亲国戚,下了三代而止的政令,就是在解决这个麻烦。就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