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又说了一会儿话。
大多时候是向嫣在说,寇季在听。
大多说的都是寇天赐在汴京城里干出的一些趣事。
寇季没有提自己遇刺的事情,向嫣也没提自己在汴京城里受威胁的事情。
不是夫妻二人不关心此事。
寇季遇刺,给汴京城传过信。
向嫣被威胁,也给寇季传过信。
彼此的遭遇,彼此都心知肚明。
一些话要留着到了晚上,在卧房里说。
一家三口乘着马车到了兴庆府内,沿着主道一路到了兴庆宫前,就看到了寇准半眯着眼,昏昏欲睡的站在兴庆宫门口。
一些过往的官员、皇亲国戚,见到了寇准以后,纷纷拱手施礼。
寇准就像是没看到他们一般。
官员、皇亲国戚,在汴京城里干的那些糟心事,寇准比寇季知道的要早,对于惦记寇府产业,惦记着他们祖孙脑袋的人,寇准不愿意给好脸色。
以寇准如今的年纪,见了赵祯都不需要施礼,更何况是他们。
寇准在兴庆宫门前站着,快要睡着了,见到了寇府的马车出现以后,立马就精神了,他快速的凑到了马车前,急声喊道:“老夫的重孙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