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?”
寇准瞪了寇季一眼,“你知不知道,因为你,官家跟满朝文武做了一场,才离开了汴京城,还钦点了不少官员随行。
如今他们都在银州城内。
你若是遇刺,受了重伤,那倒也罢。
可你只是皮外伤,遇刺以后没几天就痊愈了。
欺君之罪已经跑不了了。
满朝文武如今都盯着呢。
老夫如今不砍你一刀,满朝文武哪里就交代不过去。
官家也会因此失了颜面。
孰轻孰重,你心里很清楚。
停下来,让老夫砍你一刀,给所有人一个交代。
你是老夫的亲孙儿,老夫又不可能真的砍死你。”
寇季苦着脸道:“就没有其他办法吗?”
寇准瞪起眼,“你觉得呢?”
刘亨目光不断的在寇季和寇准之间徘徊,许久以后,愕然的道:“苦肉计?”
寇准瞪向了刘亨,“你蠢得可以,现在才看出来。老夫就这么一个孙儿,还能真的砍了他不成?
老夫真要砍他,他能躲?
老夫真要砍了他,早就让人将他抓起来了。”
刘亨一脸苦涩。
这一次他和寇季遭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