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恭分析道:“如今在白池城、地斤泽以南的西夏疆土上,只有嘉宁军司和西夏左厢神勇军司两支重兵。其他的那些守军,称之为散兵游勇,也不为过,对我们而言,不足为惧。
只要我们设局伏击了嘉宁军司的兵马,全歼了他们。
那么西夏左厢神勇军司,就会成为地斤泽以南的西夏疆土上的一支孤军。
他们就算实力强横,面对我们强势压境,也会慌张。
若是铁门关团练能在这个时候夺下白池城,那西夏左厢神勇军司的兵马,一定会陷入到慌张中。
他们很有可能会撤出夏州,过地斤泽,回兴庆府。
你若是只想拿下夏州,那我们到时候放任着西夏左厢神勇军司的兵马过地斤泽就行。
你若是想全歼他们,那我们依旧可以率先在地斤泽外,布置一番,杀他们一个人仰马翻。”
刘亨听完了高处恭的分析,暗中赞叹。
高处恭虽然人品奇差,可肚子里真的有东西。
若是按照高处恭的谋划来的话。
他手下的兵马大部分时间,在以逸待劳。
派遣兵马佯攻夏州,只要将声势搞的大一点,嘉宁军司的西夏兵马,一定会驰援夏州。
因为他们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