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季感慨道:“将心比心四个字,说出来容易,做起来却难。我大宋朝重文抑武,武人被压的抬不起头,对一些人而言,那是活该。”
寇季目光阴沉的道:“文臣们压榨将士们也就算了,武臣们也跟着压榨将士。一帮子脑袋被驴踢了的东西,文臣们已经将他们压的喘不过气了,他们还自掘坟墓。
文臣不怕得罪将士们,那是因为文武有别。
武臣不怕得罪将士们,那是在自断根基。
没有将士们支持的将门,算什么将门?”
刘亨略微迟疑了一下,看向寇季道:“四哥是让我交好将士们?”
寇季摇摇头,“你不用刻意去交好他们,不压榨他们就行了。依照朝廷定下的规矩对待他们,他们也足以对你感恩戴德。”
“多谢四哥教诲!”
刘亨郑重的道。
寇季点点头,吩咐道:“帮我磨墨,我要写信。”
刘亨也没在乎身份,当即如同书童一样在寇季身旁,研磨起了墨锭。
寇季取了一张纸,提起笔,润了润笔尖,还是挥毫。
半炷香后。
两封简短的信已经写完了。
寇季装进了信封,用火漆封好,递给了刘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