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枢的老臣。”
寇季哭笑不得的道:“吕夷简若是听到了你这话,估计会埋怨你的。”
寇准撇撇嘴道:“埋怨就埋怨,他还能吃了老夫不成?他若惹的老夫不高兴,老夫就去朝堂上坐着,看是他施政,还是老夫施政。”
寇季苦着脸道:“祖父您这就有点不讲理了。”
寇准嚷嚷道:“老夫跟人讲了大半辈子的道理,就是为了今日不讲理。如果老夫今日还跟人讲理,那岂不是白活了?”
寇季对寇准抱拳道:“祖父的威武。”
寇准不以为然的道:“等你到了老夫这个年纪,老夫这个地位,你也可以不讲理。”
寇季笑着道:“祖父的威武,我学不来。”
寇准摆摆手,道:“行了,老夫不跟你多说了,老夫这就回去让那些小家伙们过来。”
寇季略微一愣,“此事还需要祖父您亲自跑一趟?”
寇准不咸不淡的道:“老夫在学馆中下了禁令,到了晚上,必须锁院。看不到老夫这张脸,守门的那两个倔驴不开门。”
“祖父为何要锁院?”
“老夫若是不锁院,那些小家伙们,还不全跑到勾栏院去?学生就是学生,应该好好读书,整日里带着一身脂粉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