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大宋死磕下去。”
野利遇乞皱着眉头道:“北边的折家,可不好对付。就算我们让出一道口子,辽人也很难攻破折家军的防守。”
夏先生瞥了野利遇乞一眼,淡淡的道:“你可知折母病重,命不久矣?你可知折惟忠常年征战留下许多暗伤,如今有复发的痕迹?”
野利遇乞惊愕的瞪大眼。
如此消息,折家必然严防死守,夏先生居然知道?
要知道,汴京城内杨府的那位,如今每日吃得饱睡得香,丝毫不知道折母病重的消息。
那可是她的亲弟媳,二人私底下交情甚好,她若知道了弟媳病重的消息,怎么可能安安稳稳的坐着。
夏先生根本不理会野利遇乞的惊恐,继续说道:“折惟忠是一个十分守孝道的人。每次征战回府,都要亲自侍奉到其母身边。
折母若死,折惟忠必定悲痛欲绝。
若是趁机掀起战事,引折惟忠操劳奔波。
心病身病一起爆发,折惟忠必死无疑。
折惟忠一死,折家再无扛鼎之人。
折惟忠死后,折家向大宋朝廷报丧,也得一些时日。
大宋朝廷做出反应,也得一些时日。
辽国若是能抓住机会,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