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即便是铁鹞子的重甲,也难以抵挡……”
“……”
李元昊愤怒的甩了野利遇乞一鞭子,破口骂道:“你个懦夫,居然涨敌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!回去以后我就将狐狸尾巴悬在你帽子上,告诉所有人,你是个懦夫。”
李元昊冲着野利遇乞骂了许久,却再也没说一句攻打沙州城的话。
他言辞灼灼的说,沙州城内的宋军不可能射出第二轮一模一样的攻势。
可万一能射出呢?
宋军还有更强的火器,足以威胁到铁鹞子的火器。
能堵吗?
敢堵吗?
铁鹞子已经损失了近半,难道要将剩下的铁鹞子一口气全部葬送在沙州城下?
顺便再将仆从军也搭进去?
就为了争一口气?
花如此大的代价,打一场没有意义的仗?
李元昊不愿意承认自己怂了。
也不愿意开口下达撤军的命令。
他就在哪儿骂着野利遇乞,顺便还骂起了曹贤顺。
若不是曹贤顺的沙州回鹘兵马无能,没有牵制住更多宋军精锐,他又怎么会陷入到如此尴尬的局面中。
就在李元昊一边骂人,一边准备给自己找台阶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