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寇季,“老夫应该有什么感觉,悲痛欲绝?哭的肝肠寸断?”
见寇准确实没有因为离开了权力的中枢而悲伤,寇季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他还真怕寇准因为卸下了相位,心生闷火,憋出病来。
寇季干巴巴的笑道:“我以为,您会很伤心呢……”
寇准翻了个白眼,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寇季,“有什么好伤心的?老夫是离开了权力的中枢不假。可官家赐给了老夫什么东西,你有不是没听到。”
“有什么说法?”
“回去再说。”
“……”
祖孙二人匆匆离开了皇宫,回到了寇府。
一路奔到了书房。
寇准屏退了书房内外伺候的所有家丁、丫鬟以后,语气幽幽的对寇季道:“你知道今日官家赐封老夫的时候,赐的什么最贵重吗?”
寇季坐在寇准对面,沉吟道:“镇国公?”
寇准翻了个白眼,语气沉重的道:“是天子三仪,还有那一面玉牌。天子三仪,那是天子仪仗。也就是说老夫所到之处,地位等同于官家。
那一面玉牌,可在大宋上下任何一个地方通行。
那就是说,老夫想去什么地方都行。”
寇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