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绕到了锻造作坊后面。
“这是……”
朱能有些疑惑的询问寇季。
寇季淡然一笑,没有说话。
陈敬在一旁笑眯眯的道:“自从咱们锻钢作坊锻造出的钢材在汴京城扬名以后,没少被人窥视。只是寇工部对锻造钢材的法子,一直保守的很严密,所以那些窥视的人,一直没能得到。
加上朝廷出了新律,把钢材的锻造之法,已经定为了机密。
所以那些窥视之人,窥视起来就更难了。
其中一些人,就放弃了窥视锻造钢材的法子,退而求其次,惦记上了用钢材打造器具的法子。”
朱能闻言,眯着眼沉吟道:“他们是想从瑞圣庄上学习用钢材打造器具的法子,然后收购民间的犁头,重新回炉,锻造出其他东西?”
陈敬缓缓点头。
眼下春耕已经过了数月,民间推行犁头的数目,不减反增。
其中有什么猫腻,瑞圣庄上有一半人都清楚。
此事还是陈敬先发现的端倪,派人告诉了寇季。
寇季派人查探以后,证实了陈敬的说法。
于是乎便在锻造作坊内下了一道禁令,查出了十几个心怀叵测之人。
刚才那个被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