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替人张目的话,如今坐在参知政事位置上的人,就不是你,而是老夫。”
李迪沉声道:“无论是废除乘轿的事情,还是化禁令为国法的事情,我三人自有主张,
我三人放任那些朝臣、读书人们闹事,也有我三人的目的。
你如今插手,让我三人早日结束汴京城里朝臣、读书人们的闹剧,分明是在替他们说项。
还好意思说是什么不厌其烦。”
马元方指着李迪,摇着头道:“你啊你,还是这脾气,也不知道改一改。知道的人,知道你性情如此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我大宋的参知政事是癫狂之徒。”
李迪板起脸,冷冷的道:“我李迪纵然性子不堪,可我两任参知政事,也是满朝文武答应的。你说我性子癫狂,你昔日在朝堂上的时候,性子可比我更癫狂。”
马元方见李迪丝毫没有平心静气说话的意思,便长叹了一声。
“哎……罢了,老夫就跟你实话实说。”
李迪冷冷的盯着马元方。
马元方叹气道:“老夫确实是在替人说项。”
“谁?”
李迪沉声质问。
马元方幽幽的道:“天下百姓……”
李迪眉头一挑,紧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