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公子难免会受到责罚。”
酒肆老板的话说的有理有据,明明是在威胁刘亨,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为刘亨着想。
刘亨要发火。
寇季拦下了他,从袖口取出了几片金叶子,递给了酒肆的老板,“今日我包场,余下的钱财,请酒肆里的客人们去其他地方吃酒。”
酒肆老板有些为难。
虽说寇季给的金叶子吸引人,可他却不愿意因为一些蝇头小利,赶走酒肆里的一些老主顾。
“公子……”
酒肆老板一脸为难。
寇季看穿了他的心思,淡然道:“我这兄弟脾气不好,他若是掀翻了你这酒肆,到时候你可就是人财两空。御史言官固然厉害,但还威胁不到我们兄弟。
至于你口中提到的寇府,倒是让人敬畏。
但你没有经过寇府的同意,就拿寇府的名头吓唬人,若是让寇府的人知道了,你也讨不到好。
更关键的是,我这兄弟跟寇府的公子也有几分交情。”
“嘭!”
寇季话音刚落,酒肆的老板还没有开口,酒肆里几个落脚的汉子拍桌而起。
他们对寇季抱拳道:“既然是寇府公子的朋友,那我们兄弟就拿了你的钱,换个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