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。”
司勋司员外郎迟疑了一下,仰起头,道:“寇侍郎,下官想调任去礼部。”
寇季眉头一挑,疑问道:“为何?因为你老泰山在礼部,你跟在他手底下,能借此捞一些功劳,稳稳的升迁?
难道你不知道,礼部比起我吏部,更像是清水衙门吗?
我吏部好歹从提刑司抢到了一些权力,可礼部在提刑司被罢黜的时候,什么都没抢到。”
寇季之所以说这么多话,挽留司勋司员外郎,是觉得这个人做事虽然不算出挑,可却本本分分的,留在手里当一个文职,很妥当。
司勋司员外郎似乎去意已决,他咬牙道:“下官还是想调任去礼部……”
寇季见此,皱了皱眉头,“你可要想清楚,去了礼部以后,你的仕途很有可能就止步于此。”
司勋司员外郎苦着脸道:“下官也不想,可朝堂上那些风言风语,下官忍受不了。”
寇季眉头皱的更紧,“是你忍受不了,还是你那个做侍郎的老泰山忍受不了?”
司勋司员外郎躬身一礼,低声道:“家妻也忍受不了……”
寇季训诫道:“成大事者,当顶得住压力。《孟子》有曰: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