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只要是您托付的事情,纵然是搭上性命,小人等人也不含糊。”
老卒话音落地,在他背后的保州民夫们一起点了点脑袋。
寇季咧嘴笑道:“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。你或许会奇怪,我拥有这么大的一个马群,不领回汴京自己养,为何要托付给你们。
我可以告诉你,因为这群马,跟别的马不一样。”
老卒愣了愣神,目光在马群上面重新盘桓了一二,点头道:“刚才小老儿没仔细看,如今仔细一瞧,一匹匹都是好马。其中还有不少辽国的上等马。
确实跟别的马不同。
得小心伺候……”
寇季认真的道:“不是小心伺候,而是十二分小心的伺候……”
老卒仰着头,直愣愣的看向寇季。
他不明白寇季这句话的意思。
他倒没觉得寇季让他们养马,是在压榨他们,而是觉得寇季这话另有深意。
寇季看出了老卒的疑惑,沉声道:“都没阉过……”
老卒猛然瞪大了眼。
他难以置信的盯着寇季道:“您……您刚说什么?小老儿没听清楚。”
“没阉过……”
老卒直起了耳朵,把寇季的话听了个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