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手!”
统兵将校抱拳施礼过后,后退了一步,对身后的将士们喝道。
“谁敢?!”
关键时刻,闻讯而来的王曾怒声咆哮。
王曾小跑着到了马圈前,盯着马圈前提着刀枪的瓦桥关将士,喝道:“尔等还真是狗胆包天,敢在关塞内私动刀兵,谁给尔等的权力?
叫瀛州兵马都部署滚过来见老夫,一日之内赶不到瓦桥关,老夫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刑部的刀。
军中监兵事、判官、推官何在?
让他们滚过来见老夫,老夫要问一问他们,是如何监的兵事?”
王曾开口气势十足。
一众瓦桥关将士们被他吓的一愣一愣的。
随后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了被打的哇哇大叫的绿袍官员身上。
王曾见此,目光落在绿袍官员身上,“这厮就是军中的推官?”
瓦桥关将士们齐齐点头。
王曾啐了一口,“身为军中推官,不好好监察兵事,反而带头领兵闹事,实在是罪该万死。”
王曾气哼哼的左右瞥了一眼,瞅见了寇府侍卫腰间的佩刀,顿时走了过去,抢过了寇府侍卫腰间的佩刀,推开了正在杖责绿袍官员的寇府侍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