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冷哼一声,倨傲的盯着寇季道:“你分明就是胡说八道,随口攀咬我四哥。你害的我四哥论为了马夫,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。你现在又想陷害我四哥?”
寇季盯着耶律宗愿道:“是不是陷害,我还没有分说,你又怎么断定我是在胡说八道。”
耶律宗愿冷哼道:“你们宋人最擅诡辩,巧言令色,能把黑的说成白的,白的说成黑的。从你们宋人嘴里说出来的话,又有几句能够当真。”
寇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又看向了辽皇耶律隆绪,询问道:“辽国皇帝陛下,也是这个意思?”
辽皇耶律隆绪終于又一次开口了,“朕之所以出发吴哥,不是因为他泄露了朕攻打西夏的谋划,而是因为他在宋廷的垂拱殿上露了破绽,让你们看出了真假。
朕也不相信,朕攻打西夏如此重要的事情,吴哥孩儿会告诉你。
吴哥孩儿做事虽然有些莽撞,总是喜欢口不择言。
但他是个分得清轻重的孩子。
大是大非面前,他从不会泄露半句。”
寇季搞清楚了辽皇耶律隆绪的态度,心里暗自冷笑。
辽皇耶律隆绪非要让他把这件事分说清楚,那就别怪他把耶律吴哥给坑死。
当即,寇季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