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悠的出现在了偏厅。
他手里捏着一柄戒尺,戒尺从他身后露出一角,被寇季看了个清楚。
寇季瞧这老倌的模样,像是刚教完书回来。
老倌平日里要入宫去教太子,回到府里还要教育府上的后辈。
老倌看起来很忙,一点儿也没有外面传言中说的那样,在家养病,坐等官家批准他乞骸骨的样子。
“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子,在说老夫孙女的坏话?”
向敏中明知故问的嘀咕了一句,他坐上了偏厅的主位,随手放下了手里的戒尺。
寇季缓缓起身,躬身一礼,“小子寇季,见过向爷爷。”
向敏中瞥了寇季一眼,不咸不淡的道:“是你小子在说老夫孙女的坏话?老夫诸多弟子中,敢说老夫孙女坏话的,你是第一个。”
寇季果断摇头,“小子绝对没有说您孙女的坏话。”
向敏中嘴角抽搐了一下,瞪着寇季道:“敢在老夫面前说瞎话的,你也是第一个。”
寇季故作恍然状,“原来刚才那位姑娘,就是您的孙女啊?我就说嘛,怎么长的那么眉清目秀,俊俏可人。”
向敏中嘴角又抽搐了一下,抬手就想去拿戒尺。
只是他想到,这里并非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