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苦笑道:“现在汴京城里的人都谣传,你祖父和丁谓被人换了魂魄。忠臣变成了奸佞,奸佞变成了忠臣。”
寇季摇摇头,沉吟道:“无稽之谈……难怪这么多年,那么多人弹劾丁谓,他依然能傲居朝堂。他这是把官家的性子摸透了……”
刘亨愕然,问道:“怎么讲?”
寇季看向刘亨,低声道:“丁谓大概是从官家的举动,嗅出了危险,所以他才主动留在官家身边,帮助官家处理政务。
如此一来,纵然他有错,只要不是大错,官家也会看在他恭谨勤恳的份上,饶他一命。”
刘亨一愣,惊讶道:“你不说,我还没想到,你一说,我想到了。这些年只要丁谓沾染上了有违国法的事,他都跟在官家身边,到最他一点事也没有。”
寇季撇撇嘴道:“博取同情罢了……这一次就悬了,他要是真的牵扯过深,官家也不会留他。”
刘亨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好奇,问出了声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寇季晃了晃头,沉声道:“以后我会一字不漏的告诉你,你现在千万别打听。出了差错,谁都保不住你。”
刘亨丧气的低下头。
旋即,他想到了自己借此大赚了一笔,又兴奋的抬起头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