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看爷的心情。
现在,爷要赶你们走,你们就得给爷乖乖滚蛋。”
张成攥紧手里的剪刀,怒吼道:“你毁我们铺子,扣我们租钱,不赔钱,就想赶我们走,天下哪有这种道理。”
锦衣青年不屑的道:“在这汴京城,爷说的话,就是道理。”
“……”
人群中。
寇季准备挺身而出,却见刘亨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样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“怎么了?”
刘亨低着头,颤声道:“这铺子……以前是吴家的。”
寇季一愣,看向了秦川布行。
在秦川布行的一侧,他看到了大东米行。
吴贤交割给刘亨的房契、地契中,就有大东米行的房契、地契。
寇季眼中的大东米行的面积,明显跟房契、地契中不否。
小了很多。
“秦川布行是从大东米行分租的……”
寇季嘀咕了一句,看向刘亨,沉声道:“正在收铺子的那个是你兄长?”
刘亨咬牙点头道:“我亲哥……刘从德。”
寇季恍然。
“你哥很清闲,而且看着比你还嚣张?”
刘亨不屑道:“他虽然有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