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而已。
就在刘亨纠结的时候。
吴贤坐着轿子到了东来典当行门口。
吴贤下了轿子以后,直扑到刘亨面前,躬身一礼,“吴贤见过刘公子……”
刘亨正在纠结中,听到这话以后,明显一愣。
他斜眼一瞧,见吴贤正在给他施礼,他更愣了。
汴京城里最傲的是什么人?
御史!
汴京城里最瞧不起纨绔的是什么人?
也是御史!
现在一个又傲又瞧不起纨绔的御史,正在给刘亨施礼,刘亨能不愣吗?
短暂的愣神过后,刘亨回过了神,乐了。
“吴御史,您这是在给我施礼?”
吴贤嘴角抽搐了一下,他听得出刘亨这句话里的意思。
虽然刘亨没有用任何讥讽的口吻,可他却感觉到了讥讽。
前所未有的讥讽。
吴贤很想一甩袖子,离开此地,可他却没这么做。
刘亨现在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,错过了刘亨,他就只能回家等死。
吴贤忍住了心中的憋屈,再次躬身施礼,笑道:“当不起刘公子一个‘您’字,公子的父亲贵为当朝五品,姑母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