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把火,只是一个引子。
寇季带着二宝、寇府长随,一路兜兜转转,到了州桥街。
州桥街口,有一队衙役站在那里,似乎在等人。
寇季迎了上去,拱了拱手。
“吴贤走了?”
为首的汉子拱手回礼道:“刚刚带着管家,急匆匆的离开了府邸。”
寇季笑着点了点头,“东来典当行走水,《春嬉图》被毁,吴贤自然坐不住……动手吧。”
“好!”
为首的汉子带着身后的衙役们,在寇季注视下,冲进了州桥街。
他们到了吴府前,敲开了吴府的门户。
开门的是一个年迈的门子。
不等他搭话,衙役们推开他,冲了进去。
正在清扫庭院的仆人们看到这一幕,一哄而散,有人速速跑去后院通知吴贤的夫人。
吴贤的夫人得到了禀告后,匆匆赶到了正堂前,拦下了还在往里冲的衙役们。
“你们是那个衙门的,擅闯朝廷命官府邸,可是死罪!”
吴贤的夫人也算是见过世面的,面对着一群凶神恶煞的衙役,她一点儿也不慌乱,反而掷地有声的喝斥。
为首的汉子拱了拱手,“我等是开封府衙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