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伏的怒骂声和队友们的议论声中,埃尔顿一直低着头,一声不吭地继续训练。就好像压根儿没听到一样。
荣光看到他这副模样,想起了他在更衣室里对自己说的话。
我也想在云达不莱梅做忠臣,可他们给我这个机会吗
我在球队五个赛季了,进了六十多个球,就连二百六十万欧元的年薪都不值吗
语气愤懑不平。
荣光突然想起来,自己和拜仁慕尼黑的合同也是五年,等快到期的时候,俱乐部会接受自己提出的年薪要求吗
自己到时候会和今天的埃尔顿一样吗被他们骂做只爱钱的叛徒。
我确实爱钱啊
可我也不想被人这么骂。
荣光好纠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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