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她颔首。
她反应过来后,连忙扑了过去,她跑的太急,脚步踉跄,险些一跤扑到桌上,在鼻子撞到桌子上前,好险被宣晫扶住了。
“别着急。”宣晫笑着说:“你跑什么?”
妙妙扶着桌子,小心翼翼地坐稳了。
梦里什么都能是假的,可人却是真的。妙妙还以为自己是想太多,直接在梦里变出了一个人。她不停地想着让眼前人消失,可宣晫却还端坐在她的对面,甚至还捏了一把她的脸蛋。
妙妙惊呆了:“太子哥哥,你怎么在这儿?!”
“我一直都在这儿。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”妙妙语无伦次,她的目光落下,落到他的手腕处。
他的手腕上空荡荡的,哪里有佛珠的影子。
宣晫坦然说:“我没有戴。”
“为什么不戴?”妙妙呆呆地看着他:“我戴了好几日,慧圆大师可灵验了,我戴着它的时候,就再也没有做过梦了……”
“因为我想见你,妙妙。”宣晫把她慌乱之下散乱的鬓发别到耳后,一如往常一般,温和地说:“是你先不想见我了,可我还想天天和你见面,与你说话。”
“但,但是……”
妙妙心里数,但是她已经有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