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?”
妙妙揪着衣角,看他一眼,眼眸湿润润的,又慢吞吞低下了头。她垂着脑袋,弓着脊背,哪怕一句话都没有说,也能让人瞧出委屈来。
宣晫不解,他低头看自己一眼,见衣冠整齐,入睡前也认真照过镜子,应当并无失礼之处。
“是你在京城等久了吗?”他猜测道:“我已经在回京城的路上,再过几日便能到达。等我回京交付差事之后,就可以接你出来玩了。”
妙妙摇了摇头。
过了一天一夜,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问了。
“你昨晚怎么没出现?”宣晫又说:“我在梦中等了你一晚上,也不见你的身影。是昨夜没睡好吗?”
妙妙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
她还用那个借口:“是大黄……”
可宣晫如何了解她,一听便知道她在撒谎。
不说大黄从前是个体贴狗,现在成了老狗,更没有闹腾的精力。
他面上不显,只拣着桌上的糕点放到妙妙手中,又给她倒一杯茶,与她说起自己在外遇到的有趣事。果然,没多久,面前的小姑娘就变得坐立难安。
她端着杯子拿起又放下,糕点也吃得食不知味,满脸欲言又止,等宣晫关心起她的课业时,她才终于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