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。”她拉开床头小柜,从里面拿出半包麦芽糖,平日里为了压苦药而放着的。知道妙妙出身尊贵,阮母拿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。
但又是唯一能拿出来的了。
妙妙也不介意,甜甜的麦芽糖在口中含化,甜津津的味道盈满口腔,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。她美滋滋地抿起唇角,圆圆脸颊上的两个小酒窝甜蜜可人。
阮母松了一口气。
她身体不好,喝了药,与妙妙说过一会儿话就觉得累了。妙妙也不再打扰她,轻手轻脚地与阮云珩一块儿走了出去。
门轻轻关上,满屋子的药味也关在了里头,妙妙轻轻地问:“你娘的病什么时候好啊?”
“不知道,我爹去世之后,我娘就病了。”阮云珩也不停下,拿起扫帚开始打扫庭院,一边说:“她每天都吃药,吃了很多年,但一直没有好。”
妙妙认真地说:“肯定会好的。”
阮云珩道:“多亏了你借我的银子,就有钱给我娘买药了。”
妙妙还想要说点什么,院门被人从外面敲响。二人对视一眼,阮云珩才走过去开门。
他们住在信阳侯府的这处小院里,现在的信阳侯并不管他们,连平日里的饭食都是在小厨房里自己解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