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带着薛水心起身,而后两人跪于薛南月与靖国侯的面前。
苏墨誉急忙推辞道:“不可,誉儿不过是国公府的庶子,绝对不可接任二个的侯位!”
苏墨誉所说的话,自然也是薛南月心中所想,然而苏墨远早已去意已决,母亲有父亲陪着,而他应该带着清荨,远离世俗纷争,好好的享受他们的平凡快乐的生活。
靖国侯不曾开口,却闻清荨一脸的为难之色,的确,这件事情虽然不是她作主向君铭请愿的,但是苏墨远的选择亦是她的选择!
只见苏墨远一脸的坚定之色道:“父亲,母亲,远儿相信三弟如今的性子足以可以继承国公府的侯位,况且母亲您也知晓,远儿在帮皇上夺位的战争中,立了很多功劳,倘若皇上再与国公府加官进赏的话,那么不过多久,皇上定然更是视我国公府如同前宰相一般,为他的下一个心腹大患,到时候若是远儿请辞侯位,必然已经于事无补了!”
苏墨远此时将情势如此分析,倒也说进了靖国侯与薛南月的心坎里!
倒是叫苏墨誉一个无权无势,又是在君铭自己训练的军队中任职的人来继承侯位,倒也不会令君铭起疑心。
苏墨誉毕竟不是薛南月亲生的,而薛南月又怀有身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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