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靖国侯一听了薛南月如此说,当下面色愧疚不已,只见他急急忙忙地走至了苏墨远的面前问道:“远儿如何了?”
薛南月因着与靖国侯赌气,却是没有搭理他,不过清荨站在薛南月的身旁恭敬道:“父亲,相公他已经无大碍了,只不过今日他受了很大的波折,这会子正昏迷着,该是得睡上三天,才能醒过来!”
闻言靖国侯点了点头道:“辛苦你了!”
清荨瞧着靖国的模样,想来他是一得了消息,赶紧便过来了,这会子额头上还有汗,然而薛南月在一旁却是酸道:“其它时间忙,我便是不提了,前些日子我便是与你说了这事,你偏生在今日里还不在府中,真真是叫我好生心寒!”
薛南月此话一说,倒是拿起绣帕擦起了眼泪来,清荨在一旁瞧着,赶忙安慰道:“母亲,父亲是为皇上办事,有道是皇命不可违,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!”
转而那在不远处的苏靖泽也走上了前说道:“大嫂,远儿他的毒刚解开,你便在他面前与大哥闹别扭,想来当初若不是正因你们两人之间有误会,远儿他也不会遭受寒毒之苦,这么多年过去了,不管是何事,你们都该放宽心些,别再因为这些事情,而伤了各自的和气了。”
苏靖泽此话一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