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荨的小嘴,猛然一啅,随即便又松开了她,当下便说道:“娘子你是在外人面前多数时候都可不过想来却还真有那么点道理,但她这心里倒是想起了现代很多人将这句话改了另外一种说法。
这苏墨远原是想要瞧见清荨懊恼之相的,又哪里想到,她听了这话,思绪倒是飘忽不定了起来,转而见他不解道:“娘子想什么呢,怎的发起了呆来!”
清荨的思绪忽然被苏墨远给打断了,忽而笑道:“只是想起曾经有人将你方才那句话改成了另一版本,前半部分听着挺顺耳的,那后半部分,若是形容那急躁性子的人,既是贴切不已,却定然能将别人说的直跳脚,当真会急躁的很!”
听闻此言,苏墨远倒是笑问道:“不知是何版本,娘子快些说与为夫听听。”
清荨瞧着苏墨远这一副好奇的模样,当下笑道:“那版本便是,静如处子,动如……疯兔。”
她这话方才说完,却见苏墨远双眼发亮,随即赞道:“那改了这话的人当真有才的很,想来如此形容我的娘子,更加贴切了。”
清荨闻言,只觉两滴冷汗渗出,转而撅起了小嘴道:“相公,我何曾动如疯兔了,我倒是觉着那与疯兔相像之人,是你才是最为贴切!”
闻言,苏墨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