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骆思恭点点头“没错一个臭开当铺的,竟然被张鲸安插进了咱们锦衣卫,做指挥佥事位列南、北镇抚使之上他一上任,便驭使诸位袍泽弟兄如驭使牛马一般。弟兄们个个恨他恨得牙根痒痒。”
贺一正色道“思恭,忍耐吧。忍常人之所不能忍,方可成大事。”
骆思恭道“师傅,您能不能想个急招,做了张鲸那厮要不然,徒弟找几个靠得住的弟兄,暗中把张鲸”
说到此,骆思恭做了个割喉的手势。
贺一摇头“不我此生必杀张鲸。且我要光明正大的杀掉他再说了,他现在权倾朝野,身边有数不尽的侍从、护卫。成功暗杀他的把握并不大。”
骆思恭道“师傅,有几句话,我说出来可能不太中听。现在张鲸独揽军政大权。您老这个戎政尚书,却是个光杆尚书。我听说三大营的将领,都不怎么服您。您要光明正大的杀他,似乎更没有把握。”
贺一笑道“怎么,你不相信师傅”
骆思恭连忙拱手“师傅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贺一道“我一个时辰前,对沈一贯说了一句话。现在,我要把这句话再说给你听一个月,张鲸最多还能蹦跶一个月。”
骆思恭道“师傅,您老已经成竹在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