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,让言官们个个嗓子冒烟。不过几柱香功夫,喊声由嘹亮变得嘶哑。
魏忠贤为张鲸奉上一杯茶。张鲸“刺溜刺溜”的品着茶,似笑非笑的看着跪满一地的言官们。
徐锦终于忍不住了。他高声质问张鲸:“张公公,你让这些凶神恶煞的东厂番役站在我们身边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要动用武力,赶我们走?”
张鲸轻笑一声:“诶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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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徐副都院,我哪儿敢呐!言官有向皇上直谏的权力,这是太祖爷定下的制度!嘉靖四十五年,言官们抬尸进谏嘉靖爷开内承运库补国库亏空,嘉靖爷都不敢让禁军赶走言官们。我张鲸一个没了根的臭奴婢,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,违背太祖爷定下的制度?”
徐锦怒道:“那你还不快让东厂的这些番役滚?”
张鲸又是一声阴笑:“呵,徐副都院。东厂番役归东厂提督太监统领,这也是祖制。你这个右副都御史,似乎无权让番役们撤走。罢了,你们喊你们的,我们站我们的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徐锦说不过张鲸,只好跟一众言官,继续一遍又一遍的喊着“请皇上遵从祖制,立即册立皇长子为储君。”
过了整整半个时辰,言官们的喉咙都快喊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