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您再让张鲸吃掉言官集团，那支持皇长子的，就剩下内阁这一股子势力了！如果最终您灭不了张鲸，那就一点旋的余地都没有了！成为太子的，绝对是皇三子，而非皇长子！这不是赌博是什么？”
贺一道：“是啊。这的确是一场赌博。香香，你觉得爹会赢么？”
朱香摇头：“我说不准。”
贺一道：“那就拭目以待吧！”
朱香问：“横竖您让女儿怎么办，女儿都听您的。”
贺一思忖片刻后，道：“明日，你去一趟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徐锦的府上。”
朱香皱了皱眉头：“爹，如今厂、卫尽归张鲸。估计自明日起，女儿去哪儿，都会有厂卫的耳目贴身盯着。”
贺一道：“我就是要让张鲸知道你去了徐副都院的府上。这叫示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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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寿宫大殿。
张鲸装出一副慌张的表情：“启禀皇上，银作局管事牌子黄世襄上吊自杀死了！”
黄世襄，是张鲸当年指使人杀死贺世忠、废掉杨万的唯一人证。
万历帝眉头一挑：“哦？这倒是奇了，上个月，贺一说黄世襄参与了刺杀贺世忠的事，黄世襄在朕面前否认。这么快，他就稀里糊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