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了根弦儿。”
贺一道:“罢了。张公公,你去吧。明天起,我将正式接手金印被盗案。”
张鲸拱手:“那我就谢过一爷了。”
贺一端起了送客茶碗,张鲸告辞而去。
贺一坐在大厅里,看了会儿棋谱,正要房去睡觉。洪朗走了进来,拱手道:“一爷,内阁次辅沈一贯求见。”
贺一苦笑一声:“呵,今晚咱们贺府还真是热闹呢!快请。”
不多时,沈一贯进了大厅。沈一贯是个有本事的人,有本事的人,通常孤傲。然而,在贺一这个三朝老臣面前,沈一贯倒是显得毕恭毕敬。
沈一贯拱手道:“学生拜见座师。”
贺一“扑哧”一声乐了:“我的沈次辅。你是两榜进士出身。我贺一却是个武夫。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学生?”
沈一贯笑道:“座师真是贵人多忘事。隆庆年间,您曾做过恩科巡考官。我正是那一榜的进士出身。”
贺一一拍脑瓜: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那一届恩科的主考官是文贞公徐阶。阅卷官是文襄公高拱。巡考官是我。我还真算得上你的座师。”
沈一贯道:“座师,此次学生深夜冒昧来访,是有求于您。”
贺一开诚布公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