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，暗地里是要跟倭奴一教高下？”
贺一抿了口酒：“没错。”
朱香急了：“爹！替朝廷收拾倭奴，有我公公、夫君、大伯子那些武将！即便是锦衣卫里，也有王之祯、骆思恭那些后辈！轮得着你一个七十一岁的老人亲自出马么？”
贺一叹了口气：“有些仇，爹必须亲手去报。九泉之下，你弟弟才能瞑目。胡宗宪、戚继光、俞大猷那些当年的抗倭名臣、名将才能瞑目！”
朱香情急之下，说了句气话：“您老要是死在朝鱼羊，我可不跑到朝鱼羊去给您收尸。”
贺一笑道：“爹的身上，背负了太多朝廷里不能示人的秘密。我死之后，我的档底，是要放到天字号密档房里烧掉的。我的尸骨嘛，也不要修什么坟了。烧成灰，撒进大海里便是。”
贺泽贞一脸天真的看着贺一：“爷爷，那不成了挫骨扬灰了么？”
贺一刮了刮贺泽贞的鼻子：“不，那叫魂归大海。你奶奶活着的时候，跟爷爷一样，喜欢大海。”
一老一少的对话，让朱香心酸无比。
贺一拿出一方手帕，细心的给自己年近四十的女儿擦着眼泪：“不要流泪。爹要是在朝鱼羊殉了国，算是死得其所。爹为朝廷、为百姓办了一辈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