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事,我被皇上剥夺了飞鱼服,绣春刀。哪曾想,没了飞鱼服,我依旧是身不由己。我这一辈子,做过好事,也逼不得已做过一些坏事。可我敢说,我做的一切事,都是为了黎民百姓,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。”
说到此,贺一拿起酒杯,一饮而尽:“唉,可生老病死是天道。我现在就怕我死后会有人对汉骄和泽贞不利。汉骄还好说,毕竟他有个做蓟州总兵的爹、辽东总兵的爷爷。那些人忌惮李家的权势,不一定敢拿汉骄怎么样。泽贞就不同了,他没了父母,再没了我这个爷爷。孤苦伶仃,无依无靠。。。”
杨万和骆思恭对视了一眼。
杨万道:“一爷,我有个想法,不知道算不算高攀。”
贺一道:“你说说看。”
杨万道:“不如,我和思恭,认泽贞为义子。我想,即便有一天一爷真的驾鹤西游了,也没人敢对锦衣卫北镇抚使、南镇抚使共同的义子不利。”
骆思恭亦道:“杨兄的提议甚好!等我们去京郊办完了差事,来就宴请京城之中的高官大员,让他们做个见证。当着他们的面儿,认下这门干亲。”
贺一不住的点头:“好!好!我替我那死去的儿子,谢过你们二位了。”
贺一又道:“你们这趟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