魍魉们恨我恨的牙根痒痒,同样的,也会恨你恨的牙根痒痒。”
杨万道:“谢一爷关心。”
贺一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张椅子:“你坐吧,别站着了。有件事,我要开导开导你。”
杨万问:“一爷是说皇上下旨,让骆思恭接任北镇抚使的事情吧?”
贺一点点头:“骆思恭不过二十一岁,入卫不过五年。无论是年龄,还是资历、能力,都远在你之下。我知道,他代替世忠,做了北镇抚使,你一定会不高兴。”
杨万口是心非的说道:“升骆思恭为北镇抚使,是皇上的旨意。皇上的旨意大如天,属下怎么可能不高兴呢?”
贺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:“杨万,如今你对我都不说实话了么?”
杨万闻言,连忙从椅子上站起:“禀一爷。我心里,的确有些不服。您刚才也说了,论资排辈,也该我做这个北镇抚使。”
贺一叹息道:“唉,我就知道你心里会不服气。有些事,不是咱们能决定得了的。就说我吧。嘉靖末年我就已经掌了锦衣卫大权。嘉靖爷驾崩后,论资排辈,该由我担任指挥使。然而,隆庆爷却让朱希孝、刘守有这两个一天锦衣卫都没做过的人,当了左都督、指挥使。我那时,跟你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