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一似乎是诚心想灭张鲸的微风。他又对张鲸说道:“别以为你现在做着司礼监掌印,人模狗样的。当初老子掌锦衣卫的时候,你只不过是冯保的奴才下面的奴才。忘了见到我就屁颠屁颠磕头,一口一个一爷的时候了?”
两位秉笔陈炬和王安相视一笑。他们平日里与张鲸不和。这二人乐得看一爷当众给张鲸难堪。
张鲸转头,怒视着陈炬:“陈公公,贺一如今是你的幕僚!他如此藐视上差,你管是不管?你还不赶紧赏他二十个耳刮?”
陈炬端起茶盅,不卑不亢的说道:“张公公,贺一不是我在锦衣卫里的属下,而是我的幕僚。老祖宗有规矩在,幕僚即是友。我有什么权力,打我朋友的耳刮子?”
贺一道:“张鲸,我来司礼监是找王公公说点正事儿。你要不想接着挨我的骂,我劝你赶紧走吧!看到你这张欠骂的脸,我忍不住想接着揭你的老底。”
张鲸怒不可遏:“好,贺一,你倚老卖老!你给我等着,我找皇上去。”
贺一不耐烦的挥了挥手:“快滚吧!”
张鲸受了一肚子气,出得司礼监值房。可他没有真去永寿宫找皇上告贺一的刁状。对司礼监掌印无礼,这算什么罪名?
张鲸现在后悔,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