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卿羊可立管着机要奏折的收发。这三人,连自己的本职都没干好,却想对内阁首辅的去留指手画脚,实在是居心叵测,图谋不轨!”
这时,王锡爵不失时机的给三个臭皮匠补了致命的一刀:“敢问李少卿、羊少卿、江少卿。你们现在只是正四品、正五品,从五品官儿,就已经敢对内阁首辅任免之事指手画脚了!等你们日后升了官儿,做了部院大臣,是不是还要对废立太子这等国本大事指手画脚哇?”
“噗。”申时行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。刹那过后,他便收敛笑容。
申时行心中暗道:“我的王兄。你这扣帽子的本领,是谁教的?竟然从首辅任免的事,扯到了废立太子的事上。呵,有你这几句话,你的那位学生,还有他的两位死党,定然是万劫不复!”
申时行当然不知道,王锡爵刚刚说的这几句话,是诏狱之中的贺一教的。
万历帝见火候差不多了,终于开了金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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