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就发福。”
贺一指了指自己的一头白发:“真羡慕你这样正值壮年的人啊。你一爷我现在衰老的只剩下这一头白发。”
叶向高问:“一爷说哪里话。您不老。您还能为皇上再办三十年差呢。”
贺一笑道:“再办三十年差?那不知道又要得罪多少的人。”
叶向高尴尬的一笑:“一爷真是风趣。”
贺世忠在一旁道:“叶兄,我爹的话可不是开玩笑。您虽久在山东为官,却应该听说过,现在京城官场人人背地里称我爹为贺屠夫。京里不知道多少人恨我爹恨的牙根痒。”
叶向高道:“要办事就要得罪人。一爷这些年,为朝廷,为三位皇上办了多少事?自然得罪了无数的人。不过,我相信那些记恨一爷的,都是些贪官污吏。真正的好官,都将一爷视为国柱。”
贺一摆摆手:“向高,你为官多年,怎么也学会了溜须拍马的那一套?国柱二字,重若泰山。我贺一当不起。只有胡宗宪、徐阶、张居正那样的人,才称得上是国柱。”
自三年前万历帝清算张居正。官场之中,无人敢说张居正的好话。谁说张居正是国柱,谁就犯了大忌。然而贺一却从来不讳言张居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功劳。
叶向高